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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阳一下子没抓住,被小狐狸精给抢了过去,但随即她就惊叫了一声,脱手将剑扔了出去,不住地甩着手跳脚道:“什么鬼东西,烫死我了。”
那剑被扔出去后却并没有落地,而是自行在屋里绕了一圈后又飞回了秦雪阳的手里,剑鞘上金光一闪,鞘内的宝剑也发出一声清脆的自鸣,好像是寺庙里的暮鼓晨钟,让人听了不自觉地就涤荡了灵魂。而秦大仙人明显地感到那剑回到他手里,表现出一种亲切和依赖的情绪,还带着些小孩子的讨好,像是在说:“我没有跟着陌生人乱跑,你得表扬我。”
摸了摸剑鞘以兹鼓励,秦大仙人看着还在向手心吹气的小狐狸精笑道:“这剑现在估计只有我能拿起来了,哈哈!”言语间颇为自得,想想也是,这把剑对于中华民族来说都是一个象征,甚至可以上升到图腾的高度,现在居然就哥儿们一个人能拿得起来,而且看样子这剑还认了主,自然是得意非凡。
“得意什么?不就是一根破铁棍子嘛!快拿巧克力来,你个臭流氓!”鹦鹉再聪明也不能明白这把剑的意义,秦大仙人也没打算跟她解释,这个不是三观差异的问题了,而是大家连物种都不一样,实在是没办法沟通。
“来,我给你巧克力吃。”小狐狸精原本就爱死了这只漂亮的鸟儿,现在她又变成了自己的同类虽然她不可能承认自己妖怪的身份,但感觉却是愈发亲切了。
不能指望一只刚刚成为妖怪的鹦鹉有节操。听见那边儿说有吃的。顿时就舍弃了对她有再造之恩的秦大仙人。小狐狸精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几大块巧克力。剥开来递到了鹦鹉的嘴边,那鹦鹉也不知道是有了什么神通,小嘴一张就把一块大大的巧克力给吞了下去,然后又像条狗似的伸出了舌头,沿着自己的喙舔了一圈。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胡仙儿摸着她的脑袋道:“你总得有个名字啊,看你这么喜欢吃巧克力,以后你就叫巧克力吧。你说好不好?”
鹦鹉正吃得兴高采烈,听这个名字还挺洋气,居然就默认了,秦大仙人在边上不禁莞尔,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了“赌神高进”,他失忆变成白痴后刘德桦扮演的小刀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而且这鹦鹉还是个雌性,说不定啥时候就能化为人形,到时候一个姑娘家名字居然叫巧克力,想想就忍不住好笑。
这一趟港岛之行虽然差点儿丧命,但秦大仙人总算是没有白跑。原想着是找圣兽血脉的,没想到变成了无心插柳。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好在结果是完美的,连玩儿带晋级,顺便还赌石赚钱给自己找了座翡翠的假山,这一出来就是两个多月了,第三天秦大仙人就踏上了回京的航班。
巧克力小姐有些麻烦,鹦鹉肯定是不能跟着上飞机的,托运的话秦大仙人又不放心,谁知到这个新晋的妖怪会不会在半道上不爽把飞机给啄个洞出来,要知道托运的话,那环境可是一塌糊涂,别说没有巧克力,连空气流通都成问题。
本着友好双赢的前提,双方商量了半天双方才达成一致,只能巧克力受点儿累,跟着飞机一路飞回去,而条件是以后每天要供应她二十块大大的巧克力。
在回来的飞机上,秦大仙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小狐狸精和孙清都瞒着自己点儿什么,但看她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有时候嘴角还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看起来又不像是坏事,索性也就随她们去了。
陈继亲自来接的机,开车的小伙子看上去很精神,秦大仙人不认识,陈继也没介绍,估计也是哪家的小衙内,级别太低的话也轮不到他有这份荣幸。诡异的是他的脸上居然带着跟小狐狸精和孙清同样的微笑,秦大仙人心里奇怪,但却没有问,他知道陈继的性子,自己越是追问的话他越是不会说,索性不问,反正自己早晚会知道。
由于正好错开了高峰,车子还算顺利,一小时不到就回了大宅门,但刚一进胡同,车子就被五六个解放军给拦了下来,秦大仙人一看吓一跳,居然还弄了个值班的岗亭,连路障都装上了,如果再弄个掩体架上两挺机枪,直接就能拍抗战剧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过来检查的都是两毛四,下部队的话都可以当个师长了,总算还好,敬了个礼之后,说话还算是客气,“对不起,这里是管制区域,请问你们有通行证吗?”
“我住里面,那是我家。”秦雪阳当然不可能端着衙内架子往里闯,这肯定是爷爷或者外公搬来散心了,不然的话不可能弄这么大的阵仗,这些都是保卫老爷子安全的警卫人员,自然要跟人好好说话。
“老张,这是我二叔的儿子秦雪阳。”陈继摇下了车窗对那个大校说道。
“哦,大少也在啊,那就没问题了。”陈继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那大校冲小兵一摆手,命令道:“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