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见到临渊的时候,虞夏也没有问他昨晚为什么没去。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没必要戳破。

    何况今天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是他们此行来寒城的目的,那个秘境。

    虞夏庆幸虞可留和鹿鸣道君昨夜的叙旧酒没有喝太久,至少今早他们都好好地出现在如意的客栈的大堂之上。

    这秘境是虞可留听到鹿鸣道君的传书之后才带着虞夏来的,要是他俩真的和上头忘记正事那就麻烦了。

    鹿鸣道君见虞夏从楼上下来甚至还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道:“长乐起得真早啊!”

    虞夏看着桌前已经到齐的其他人,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但还是跟着笑道:“鹿鸣道君早。”

    “长乐,坐这里!”岫止朝她挥挥手,左边坐着的是素香,右边确实还空着个位置,显然是特意给她留的。

    虞夏还是坐了过去,因为那个空位的右边是临渊,不过她虽然坐过去,却也没有把眼神投到临渊身上,好似她真就是因为岫止的邀请才坐过去一般。

    “你先用早点。”岫止见她坐过来,开心得像个傻子似的。

    岫止他今天穿的还是虞夏给他挑选的那套冬装,但是虞夏却换上了自己的法袍,所以整个桌子上只有他一人穿的是冬装,看起来就更傻了。

    虞夏弯起她的一双猫瞳,心情颇好的样子:“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

    这才早晨,已经有阳光从窗户投进来,这样的天气在寒城是很难得的。

    “对呀,听说秘境快要开了,等会我们就得赶快过去。”

    “那我得赶快点了。”虞夏说着就把近前的一个精致的小包子直接夹起来就扔到嘴里。

    “等……”岫止的话还没有说完。

    虞夏已经捂着嘴:“烫,烫死我了!”

    这居然还是个灌汤包!她一口咬下去,滚烫的汤汁猝不及防就在她的嘴巴里边爆炸了,关键是吞又吞不下,吐又不能吐,这种感觉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有相同的感受。

    这时候从右方及时伸出只手来,那手骨节分明却过分苍白,握着一只茶杯,递到了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