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中间派其实不少,他们不想太过激进,也不愿意太过保守,起到一个居中调和的作用,这大概是几千年来的遗留文化——中庸。

    不过,齐昆仑对于这种想法并不认同,人的命运是与社会的命运息息相关的,走到哪一步去,任何人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齐昆仑坐到病床旁边,伸手摸了一下房无恨的手腕,还有他的脊骨,淡淡道:“房司令这一躺,怕是要躺上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下床了。”

    房无恨道:“无所谓,最近也累了,正好休息休息,给年轻人们充分发挥自己才华的时间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齐昆仑道:“每一代人都会这么说,或许我到了房司令这个年纪之后,也会对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呵呵,齐帅你是永不落伍,像你这样的人,百年一出?少见,少见!”房无恨笑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问题。”

    “问。”齐昆仑道。

    “你是怎么锁定办公室里的叶夸父的?据说,你并没有佩戴热成像仪。”房无恨道。

    “凭感知。”齐昆仑想了想,说道,“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独特的磁场,叶夸父很强,所以自身磁场也很强,我对这方面的洞察力很敏锐,所以能够预判到他的位置。

    “厉害厉害!”房无恨听完,不由连连感叹。

    “本来,我在这里坐镇,方圆十里,百邪不侵,只要他潜入,我就能感应得到。可惜,我最近太过劳累,可以说是精疲力竭,这才导致后知后觉,直到他与房司令交手许久这才察觉。”齐昆仑有些遗憾地道,“不然的话,房司令也不用受这样的伤了。”

    房无恨倒没有在意,而是沉吟道:“齐帅你看,我这本部,要如何布置,才能再杜绝此类事情?”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红宫防卫有多么森严?还不是让宁长生长驱直入?杜绝不可能,只能加强防范,让他们潜入的过程变得困难和更花费时间。”齐昆仑说道。

    “那就有劳齐帅帮老夫重新布置一下本部的防卫工作好了,避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房无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之前齐昆仑跟他随口提过,华东舰队本部防卫设置得有缺陷,会让人钻空子。不过,房无恨并没有往心里去,认为没有人这么胆大包天,会跑到一个国家的领土的军营里来刺杀一位高级将领!但今天,他却是被叶夸父狠狠一个嘴巴子给打得老脸红肿。

    “好,明天之后,我会做一下计划,房司令这边,自行安排吧。”齐昆仑说道。

    房无恨看着齐昆仑,而后缓缓道:“齐帅,我们是军人,军人不应该太多干涉政事。”

    齐昆仑平静地笑了笑,道:“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还怕引起帝王的忌惮?白头鹰国的军人总统艾克,不就做得很好?房司令,时代在变,人心也在思变,我宁愿主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而非是被人民逼迫着去改变,或者是拿枪逼迫着人民不去改变。”

    “人民需要的,不单单是温饱而已。如若不然,那干脆进监狱里管吃管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