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琳看着一桌的东西,笑的嘴巴合不拢:“爵爷,您来家里玩,给我们带什么礼物,还带了这么多礼物,您真是客气了。”
简耀华笑的更是礼貌得体,话语之间不忘攀交情:“爵爷来简家,真是让简家蓬荜生辉,别说是这些礼物,爵爷前段日子还给简氏揽了个大单子,爵爷的恩情,我们简家真是无以报答。”
纪深爵对这些场面的客套话不感冒,显然有些烦躁,只丢了一句:“吕姨救过我的命,这些不过是小恩小惠,无关紧要。”
吕琳看了看简耀华,笑的得意,又体己的对纪深爵说:“爵爷这是说哪里的话,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没想到,我救的还是大名鼎鼎爵爷的命,我们哪敢奢求爵爷的报答。”
门外大院里,简欢看见简耀华对着那位贵客点头哈腰的样子,看了就生气。
屋内,纪深爵喝了口简家人泡的茶,微微蹙眉。
这茶,泡的极差,上好的碧螺春,泡成这样,糟践了。
吕琳很会察言观色,问:“这茶不合爵爷味口?”
“无碍。”
吕琳连忙说:“这茶肯定是小欢泡的,爵爷再坐坐,小纯马上就下来了,她学了一些茶艺,最近挺有心得,准能给爵爷泡出好喝的茶来。”
纪深爵起身,并不想多逗留,对吕琳口中的小欢、小纯,也一无所知。
许是简家的女儿。
此时,简纯喷了香水,穿着最漂亮的连衣裙,从二楼下来。
吕琳连忙快步过去,拉了女儿简纯的手臂,往纪深爵面前送。
并且还责怪简纯:“小纯,你也真是不懂事,爵爷在楼下坐了这么久,你才下楼,爵爷可是咱们家的贵客。”
简纯抬头看纪深爵,一眼,看的脸红心跳,好英俊的男人。
她原以为,母亲口中的“爵爷”,是个中年秃顶的大爷,谁知道,是个人间绝色,年轻又英俊的过分。
周身气质更是华贵,整个人从上到下,举手投足间,都是惹眼的贵气。
简纯害羞,吕琳暗地推了女儿一把,简纯穿着高跟鞋,摔到纪深爵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