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强忍着才没当场翻个白眼。
这里是他和楚雅风的家,姜青岚才是自己从野外捡回来的那个,要说野男人,那也该是姜青岚。
当夜。
楚亦茗就做了个被姜青岚质问“野男人”的噩梦,好不吓人。
惊醒之时,无病无痛的发了一身汗。
只好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去端了盆凉水回来,擦身之时,不知为何,越洗越无力。
一双腿很快就没了知觉。
却在此刻听见门外一阵敲门声。
楚亦茗意识恍惚,喉间灼痛,略整了衣衫,才走了两步,竟是形如木僵,一下摔倒在门边。
痛都无法让他清醒。
更别提看清推门闯进来的是何人。
“茶茶,是不是很难受?”
“唔,我这是怎么了。”
来人将他扶起。
倏然间,一个瓷碗就碰到了唇边,凉凉的感觉,让楚亦茗不适地蹙眉。
“喝了药就好了,三月之期已然过了一炷香,你也别纠结药味,快喝了吧。”
楚亦茗可不敢纠结,他根本不知该服药的准确日子,既然已是过了一炷香,那便是最要命的事了。
他一下仰颈,就着来人之手,将汤药一饮而尽。
这药汁子甜腻的味道,让他心中登时疑惑起来,不过才皱了眉,那人便说:“我也是无可奈何,若不是那权贵来此动用了不少好药,我也断不至于磨蹭到误了时辰,才好不容易重新配置,换了几味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