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的时候,鸦鸦窝在度黎脖颈处,睡得肚皮一翻,谁也不爱。

    度黎像个变态一样将鸦鸦从小脑袋摸到小爪子,数着鸦鸦肚皮一起一伏的节奏。

    不愧是我的鸟,睡觉呼吸的节奏都这么棒!

    旁边的棉棉白天睡多了,现在不怎么困,又动不了,于是只能瞪眼干看着度黎对鸦鸦上下其手。

    棉棉和成月一样,表示各种没眼看,虽然鸦鸦的原形确实很可爱。

    终于,当鸦鸦身上的羽毛凌乱不堪时,始作俑者度黎才算心满意足,闭眼休息了。

    感受到脖颈处鸦鸦暖呼呼的体温,度黎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充实了。

    第二天,棉棉依然在山洞里休息,鸦鸦和度黎出去回顾往事去了。

    “就是这棵树,我记得可清楚了。”度黎指着其中一棵树,感慨地说,,“当时我一眼就看到你的蛋了,觉得又白又光滑。”

    鸦鸦在度黎脑袋上使劲蹦了蹦,发出咣咣巨响,义正言辞地反驳他,“不是这棵树,是旁边那颗!你根本一点都不记得了!”

    “额......”度黎尴尬地收回手,当作什么都没说过,谁让这里的树每棵都长得差不多。

    “反正就是在这里,我一眼就相中了你。”度黎一本正经。

    鸦鸦才不吃度黎这套,冷哼一声,无比冷艳,“你当时肯定以为我是一只白胖鸟,才把我的蛋拿走的。”

    一针见血的鸦鸦再次让度黎无话可说。

    “那都是往事了,在你之前我确实更喜欢白胖鸟,不过现在我只喜欢你这样的小黑鸟。”度黎认真解释,为自己开脱。

    鸦鸦霸气道,“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反正你今后不准再养别的鸟了!”

    “不养不养,这辈子就养你一只。”度黎竖起手指,对天发誓。

    鸦鸦这才算满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度黎就爱鸦鸦这臭屁高傲的小模样,又凶又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