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开教林瑾之规矩时，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林瑾之走进调教室时，周聿开已经坐在椅子上等他了。他手里拿着一份纸质的文件，头也没抬：“衣服脱了。”
待林瑾之准备好，周聿开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下次提前半个小时进来。准备好，然后跪在这里等我。”
他将袖子挽上去一点，又将腕表摘下来放在柜子上，侧头，眼神带着压迫力扫过去：“如果下次再让我等你，惩罚按秒记。”
林瑾之又感觉到那种被捏住内脏地紧张感，快速地点头答应。
周聿开收了那点威压，扬了扬下巴：“跪下吧，今天教你点基本的规矩。”
他拎了一支硬质教鞭在手上，看林瑾之跪在地毯中间。
“首先。”他向前逼近一步，低头直视着少年的眼睛，“集中注意力。我要求你在这个屋子里时，将全部的心神放在我身上。”
林瑾之被他的眼睛盯住，轻轻战栗了一下。那双眼睛太有力，像是蛇将毒牙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周聿开轻笑一声，将目光移开：“你知道什么是支配吗？”
未等林瑾之给出答复，他继续说道：“支配，就是我设立规则，而你必须遵守。做得好会有糖果，而越了线会吃鞭子。”
他手上的教鞭顺着林瑾之胸口下滑，在小腹处点了点，似是在示意什么。林瑾之抿唇，在他的目光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周聿开没有再放任林瑾之歪歪扭扭地跪姿。
“姿势。”他退后两步，教鞭点在林瑾之的肩膀上，“肩打开，腰挺直。挺胸收腹。”
待林瑾之调整好，教鞭一路下滑点了点他的大腿。
“腿分开与肩同宽。”
最后，冰冷的金属头托住他的下巴。
“头保持水平角度。”周聿开语气冰冷，“视线保持四十五度角向下看。未经允许直视主人会被视作冒犯。”
“记住这个姿势。这是最基础的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