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与其他穿白衣的人群一起跪在大草原上,所有人感觉都得到了宁静,其实白衣少年只是假装在祈祷,口中默念的是无意义的絮语,心里想的是困扰他好几个礼拜久的问题,这里的人不愿意回答他,谘询师说这可能跟生长期的贺尔蒙分泌有关,请他去医疗中心领取一周份的贺尔蒙调适剂,老师们对於他的疑问感到疑惑,请他不要想太多,并维持正确的作息周期,八点起床,进食,进行晨间的思考排程,中午吃完饭後到工作的地方,每个人都被安排了适合自己个X与能力的工作,除了少数的菁英份子外,正常人一天的工作时数介於三至四小时,中间没有休息,经过计算後的工作量和适当的任务轮替,让每个人可以在四小时内有效率地完成工作,白衣少年无法想像数百年前有所谓加班这种事情,也对於以前人的超长工时感到讶异。

    理论上这些“历史”是透明的,但不知到为什麽,百年以前的各种资讯一般人似乎完全没有概念,询问父母以前的事时,他们露出了非常疑惑的表情,似乎这一切完全与他们无关似的,除了历史学家,少年感觉应该没有人在意百年前的事了。

    集T祈祷结束,他们祈祷的对象不是任何一个已知宗教的神,大部分的人甚至忘记了祂们的名字和形象,但依然存在着非常少数的旧宗教派人士,他们有自己的祈祷仪式跟时间,与大部分的人不同,他们不在祈祷日祈祷,而是继续工作周期,白衣少年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忘了某个祈祷的收尾步骤,导致其他数千人都还跪伏着,只有他一个人站着,他望着这些匍匐的身影,感到某种奇异感,意识到自己和这几千人的异质X,然後静默,天空染着橘sE的粉彩,夕yAn下沉,一如数百年前一样,草在风中摇曳,数千人缓缓站起,离开了大草原,白衣少年留下了,他在草原与星空之间,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哆嗦,手表显示再过十分钟就是晚餐时间,他离开了,因为星空无法回答他的疑惑,那是一个困扰了他好几个礼拜的问题,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问题恰好是数千年来无人能解完美回答的大哉问-

    ”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