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白心系夏殷,不肯罢休,敲不开便打算撬,总要看个清楚才是。

    她不知道一墙之隔外便挂着幅赋色妍雅、画风靡艳的春宵密戏图。

    夏殷如一架七弦琴,横躺于象牙白的榻席上,被周元青骨节隆起的手轻轻撩拨,弹出湿喘缠绵的音韵。

    再慢慢往下探寻,又摸到湿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周元青只轻轻一碰,夏殷就发出细碎娇喘,赤裸着在周元青的怀抱里难耐地扭动,本能地想用穴缝夹住那根阴茎。

    却被周元青轻巧地避开了。

    夏殷空虚地喘息,但喘的声音很小,很闷,因为还视若珍宝地含着Alpha浓浊的精液。

    尽管知道吞下去能饱腹解饥,但还是舍不得囫囵咽下。只用敏感的舌头翻搅,享受着清苦浓香,满足惬意,连灵魂都在快慰地发抖。

    局面太混乱,周元青很头痛。

    他拍拍夏殷的脸,小声说:“乖一点小草莓,可别让妈妈进来。”

    若让孟宛白看到这淫乱场面,夏殷清醒后定会尴尬欲死,再难做人。

    所以忍着再次硬如热铁的肉棒、忍住情欲,周元青捏住Omega的鼻翼,逼他用嘴巴呼吸。

    意识模糊的夏殷委屈挣扎了一下,无果,只好屈从着咽下,终于获得暖洋洋的饱腹感,还有直入骨髓的惬意。

    “唔——”他呻吟。

    被信息素抚慰得当的Omega泪眼含春,懒懒想睡,可水滋滋的肉穴被周元青摸着揉着,高潮后的身体愈发敏感,根本经不住几次蹂躏,欲望又起,只好被胁迫着咿咿呀呀学舌。

    于是孟宛白焦急撬门的动作停了,因为已从门框缝隙里听到儿子含糊的、尖锐的声音,“走......走!我想自己待着!”

    夏殷还在家,没出事。

    孟宛白松了口气,开始赔小心道歉,但那边静下来,过了会儿又响起压抑的抽泣,一声声的,满是悲伤无助,哭得孟宛白心头发紧。

    夏殷外柔内刚,向来自尊要强,少于流泪,更别说哭成这样,竟连声音都嘶哑了。

    于是她慌乱地把包放在门后,一边往后退一边连声说:“妈妈走,妈妈现在就走,包你等下拿进去就是,殷殷别哭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