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轧钢厂医疗室里,王卫东见证了不科学。

    只见丁秋楠伸手摸向傻狗的脑袋。

    傻狗竟然没有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牙齿,反而歪起了脑袋。

    白皙粉嫩的小手,在柔软的毛发上轻轻抚摸两下,傻狗竟眯起眼睛。

    “乖,我来帮你换药。”丁秋楠取来纱布和红药水。

    她业务水平很强,很快就把傻狗的爪子包扎了起来。

    最后还挽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傻狗看着蝴蝶结,神情又开始迷茫起来。

    “没伤到骨头,没什么大碍。由于狗不是工人,不能免费医疗。绷带和红药水以及包扎的费用,一共是叁块两毛钱。”丁秋楠再叁检查后,直起身对着王卫东伸出小手。

    旁边还有黄大夫盯着呢,总不好徇私。

    “叁块两毛钱,应当的,谢谢丁医生了。”王卫东摸出钱,递到丁秋楠手心里。

    粗糙指尖不小心触摸到她修长手指,那触电般的感觉让丁秋楠内心一阵悸动。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把钱递给黄大夫。

    “走吧,傻狗,你这个月的工资提前支付了,该给我看门去了。”王卫东正要傻狗装进麻袋里,却被丁秋楠拦住了。

    “卫东哥,你这样,会吓到它的。”

    王卫东看着蹲在麻袋里有点炸毛的傻狗,也是犯了难。

    这小家伙,压根听不懂话。

    这里也没有牵狗绳,又不装在麻袋里,怎么办?

    丁秋楠看出王卫东的为难,笑道:“反正这会也不忙,我就给你一起,把它送到车间吧,那里应该有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