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

    “对。那是我的衣服,小笙母亲亲手为我做的,只可惜没等我穿上她就去了。

    你们去西边有一半的原因也是想搞明白当初发生了什么吧!

    我也是。

    房梁是我拆下来的,衣服也是我拿走的。

    你们进屋的时候我在床下,床下,有一条通道,通往哪里我不知道。

    我没去过尽头。

    估计上头也是跟我这一样的,都是别人的墓地吧!

    墓地,是死人住的地方,活人在地下住的久了也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

    我不想见人的时候就会在这里待着,除了小花没人能找到我,一般只有小花叫我的时候,我才会出去看看,顺便去你们那的地下赌场摸几把。

    反正待着的都是一群游手好闲的,找些长命的偷个几天也无所谓。

    其实,我一直在等,等三族的人。

    老祖宗把小笙交给我的时候说,三族来的哪一家他不清楚,总归是要来的,这串珠子,是他让我交给你的。”

    安宁将桌子里的抽屉拉出来,他从盒子里将珠子拿在手上,珠子看上去是黑曜石,在烛火的映射下发着微光,安宁将上面的灰层擦拭干净后递给了戚槿。

    “我好像在哪见过。”戚槿打量着那珠子,黑漆漆的,和姜渔那里的有点相似。

    “姜家吧?”安宁问,“也只有姜渔那小子才会把七门的信物不当回事的到处乱丢。

    他不认识我,我认识他,但是今天发生在医院的事,不是我做的。”

    “你?”

    “这些天我一直在小笙附近。”安宁给戚槿倒了茶,“你对他很好,我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