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戚槿不解这直勾勾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相信我医术还是怎么一回事?你躺在上面就好了。”

    “什,什么意思?”安笙看见明晃晃的刀子还是害怕的,他害怕这人是个变态,专门把自己骗家里来分尸的。

    正常人的家里哪会有这么全面的医疗设施的,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房间,而是触动墙上的开关之后出现的暗室。

    他躺在洁白的床上,现在害怕极了。

    “放松,别紧张。”戚槿面色如常的望着他。

    “我,我放松不了。”安笙快要哭了。

    他长这么大就没受到过这么高的待遇,先是酒吧现在又是这里,怎么所有人都往自己这边上扎堆了,还一个个的都不正常。

    “相信我,没事的。”戚槿拍着他的手将他按下,“麻药注射多了,对脑子不好。”

    安笙紧张的看着他,密室的门已经关上了,现在他无处可逃。

    甚至于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了,他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着,像是砧板上一条待宰的咸鱼。

    “放轻松,头发先给你剃了啊!以后会长出来的,你要是嫌难看,我明天让人送顶假发过来。”

    安笙仅仅拽着他的手,知道这是避无可避了,只好认命了。

    但是在心里他却将这人骂成变态许多次,想把他脑子弄开看也就算了,现在还想着在他清醒的时候看他脑子。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啊!

    先前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人不正常,现在这样一想就更加不正常了。

    “别动!”他正要推开他,就听见戚槿吼了一声,他害怕的僵在原地。

    “你这样动万一我把你头皮弄到了怎么办?还嫌伤不够多是不是?”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