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酒,你确定要喝?”裴望一出声提醒。

    阮琚的手探上白酒瓶身,他这才发现自己过分心不在焉,以至于Ga0错了白酒和白水的位置,他索X一错到底,将酒瓶移到面前。

    裴望一看着他往杯子里倒酒,“你看上去不像会喝酒的样子。”

    “嗯,我不太会。”

    “没有人是从白酒入门的。”

    “你呢?”

    裴望一很轻地笑了,“我不是入门。”

    阮琚过去与朋友聚餐时胡闹着喝过几次啤酒,不过过家家一样的酒JiNg浓度,但他往往一罐都没饮尽就醉倒。早知道自己酒量差,他这次却没有喊停。

    杯中倒影着头顶水晶吊灯的形状,杯弓蛇影的启示从未提及杯中清澈之物也可以隐含危险。阮琚盯着浮动的月牙白的细小sE块,浅抿了一口酒,竟立刻被辣得眼前雾雾地凝了一层泪。

    他当即感受到了裴望一的注视,换作旁人他总会为这场面出口辩解几句,此时的他却不吭声,赌气太幼稚,认输太天真。他快速眨了眨眼,视野恢复清亮,他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恼人的酒,辛辣的刺痛从舌尖滚到喉咙,他接连压下咳嗽。

    裴望一g了自己的一杯,了然阮琚的酒量后她便独自对着酒瓶喝,一瓶酒见了底,她却还神智清明得很。

    “阮琚。”

    “嗯。”

    “你还能走吗?”

    “...可以。”阮琚虚饮了许久酒终于放下了杯子,掠过嘴唇而未经舌面的YeT向外扩散的酒气游荡在他鼻尖,他摇头甩掉那昏颓的迷醉感,势要自证般举起手机扫码结账一气呵成。

    裴望一单手托着腮,指尖敲着空酒瓶,目光定在阮琚因微醺而发红的颈部皮肤——这酒未免上脸太快。

    她笑着倾身向他,问,“你想不想接吻?”

    “现在?”阮琚条件反S地T1aN了T1aN上唇,只觉得嘴唇发热。

    “跟我走。”裴望一拽了他的手将他带离餐桌,后者匆忙间不忘捡起角落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