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至今,徐戚不仅一直见不到朝思暮想的小姑娘,手机里都还说不上话。

    囤了近两天多的郁闷,烦躁得厉害。

    他想不通,是又又返校当天先遇见沈砚星那厮听他造谣了自己什么,以至于去锦州之前还好端端的,在锦州的那几天明明也有和他手机聊天来往,言和意顺。

    怎么回来就莫名闷不吭声地躲他,什么都不说,他怎么都猜不到,倍感无力。

    甚至反思过,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聊天时说错了什么惹得又又直逃。

    一大早,徐戚便连忙赶来学校蹲人。

    彼时学校的大铁门刚打开,于早上校门口站岗执勤,例行抓风纪的纪检委员也才将将出现一个,悠然自适地捏着笔和掌大的记录本,边套上袖章,边抵达岗位。

    瞧见第一个到校的学生竟是徐戚。

    实在史无前例的,看得那纪检委员倍感震惊。

    拧了大腿,瞧瞧今个儿太yAn是打西边出来的,还是天气预报接下来要落红雨。

    徐戚交叠着双腿就坐在座位上,心里头掐着分秒,他已经等候多时了。

    如今见着人,黝黯的眼眸亮得惊心。

    恨不能把自己双眼都粘上去似的。

    横眉竖目。

    顶着那般目光,桑枝的心里一咯噔。

    “怕?”

    头顶忽落下来一个字,放低了声。

    g净的,清朗的,还有点嗓音天然自带的慵懒感,仿佛煦煦的曦光洒过来。

    桑枝抬头一瞥,嚅嚅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