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左祁一个寒颤从睡梦中惊醒,一片黑暗中他猛得睁开眼睛,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身下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汗打湿透了。

    房间里是满满的一屋甜腻的糖果信息素味。

    左祁半敛着睫毛慢慢伸手抚向自己后颈的信息素掩饰膜,它正一阵阵地刺痛他的皮肤发出预警。

    “嘶——”他皱起眉,后颈疼得有些发麻。

    他刚才睡得太熟了,放松了警惕,无法控制自己发情-期期间滂湃的信息素释放,不知什么时候信息素居然冲破了信息素掩饰膜的束缚。

    好在这个房间是全封闭的。

    他低声地唤醒自己的光脑,声音里带着低沉的嘶哑:“开灯。”

    一瞬间房间里的灯亮了,左祁撑起自己软弱无力的身体坐了起来。

    成年多年的o发-情起来就是那么难以控制,左祁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伸手拭去额头的汗滴。

    他腺体已经完全成熟,短暂的临时标记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更多。

    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alha的安抚。

    o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总是试图在他意志力最薄弱的凌晨掌控他:

    那个alha就在离他不远的房间门后,去拥抱她、乞求她、得到她······

    左祁剧烈地深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着,一颗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可惜了,他快意地低声道:“没用的,她再也不能释放信息素了······”

    柏舒被他植入了信息素抑制控制器,再也不能释放alha信息素控制他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掌控他!

    霍突不能,柏舒亦不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里的躁意终于平息下去,他掀开被子下床,打开床头柜,取出一支信息素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