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出了半天神儿，才尴尬的问道：“阿川，你没吃早餐吗？”
“嗯。”
凌少川边吃边道：“而且这包子都凉了，你要是没吃饱，一会儿给你送到单位，我再去给你买新的。”
舒清连忙拒绝道：“不用了，我吃饱了。”
凌少川很快的解决完了舒清吃剩下的早餐，恰好红灯也转绿。
随着车子的行驶，车内的空气渐渐安静下来。
舒清抿了抿唇，心里憋得有点难受，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阿川，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
凌少川的车正好也已经到了幼儿园的对面。
他将车停在路边，侧过身望着舒清，将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柔声问：“你怎么了？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舒清很严肃的看着他，道：“你每天都安排人暗中跟着我吗？”
她不想用‘监视’这么严重的字眼。
凌少川顿了顿，坦然的承认，“是，我的确有派人暗中保护你。但是小清，你不要认为那是跟踪或者监视，我只是单纯的想保护你的安全。”
“那……昨天，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舒清心里有些慌，想到昨天与顾盛钦做的那种事，她甚至不敢看他，小声问：“你知道我去了顾盛钦的公司，也知道我去了他的别墅？”
凌少川没有否认。
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如果昨天是顾盛钦强迫你去他公司，我的人一定会出手，不会让他得逞。可昨天是你自己去的，我不知道该不该出手。也许我阻拦了你，你还会觉得我多管闲事。”
舒清越来越觉得对不起他，她低垂的睫毛掩住了目光中的失落，哽咽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其实昨天我……”
她话未说完，便被凌少川打断道：“小清，你不要跟我解释，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