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给道歉。”

    “道歉又不能止疼。”

    “……给买好吃的?”

    “的好吃的都是我给的。”

    “……那给做新衣服?”

    云裳脑袋动了动,“几件?”

    顾时年忍笑,“一件?”

    “呀,我脑袋好疼,头发都让勾断了!”

    “两件?”

    云裳侧过一点头,露出一只眼睛看顾时年,“三件?”

    顾时年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把拎起云裳,“行,就给做三件新衣服。”

    云裳顿时咯咯笑出声,露出小脸儿,大眼睛水润闪亮,带着有恃无恐的娇气,“二哥,我要两件新裙子,一套新衣裤!”

    说完眼睛一斜,撇着嘴,做出一副小人得志模样,“顾时年同志,一个晚上时间,必须如期完成组织上交给的艰巨任务!”

    顾时年抬手捏住云裳的脸轻轻一扯,再次无底线纵容地道,“行,答应了,明天一早肯定让穿新衣服。”

    自家小姑娘难得骄纵一次,当然得宠着让着。

    顾时年进了空间给云裳做新衣服,白衬衫,军绿裤子,十分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色。

    云裳将绵软的杏子塞进嘴里,提着被顾时年左一个窟窿右一个窟窿掏剩的布料看了看,又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成稍小一点的布片,准备拿出去让老太太给栓子和李红梅肚子里的娃娃做衣服。

    剩下的碎布头,也准备拿给老太太打补丁,做鞋底子用。

    这个年代,城里人缺布料,乡下人更缺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