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谣杵在门口,害怕极了。

    是她错了,以这破小孩儿的秉性,正常出去玩耍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没想到他这么变态,直接带她来这种地方。

    保身要紧保命就不要紧了吗?

    她双手负在背后,十指扭曲成麻花,像罚站的小学生,立在一隅,心里发虚。

    “进来啊。”

    楚旭廷往前走两步,回头朝她招手。

    她不敢,甚至怀疑他缺对练的学员,想拿她当工具人。

    “我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丁谣转身想跑,少年一个弓箭步上前,只手将她托起,臂力惊人。

    “你乖乖的听话,学点防身招数没坏处。”

    他越是这样安慰,她越觉得自己是只实验室待宰的兔子,拿着手术刀的怪医生安抚兔子情绪,只为让它不反抗的被解刨。

    楚旭廷将她带到沙包前,给了她一对拳套,身体力行教她如何出拳重击,动作规范标准,亦带着年轻男孩的锐气和力量。

    “照着我的样子,先练习一小时,找到手感后,我再教你擒拿反击。”

    丁谣瞅着硕大实心的沙包,尝试给了一拳,硬邦邦的触感,瞬间把她那点力气吞进去,半点都没凹陷下去。

    “用力啊,早上没吃饱?”

    “我又没练过咯。”

    “力气总会使吧,你这是挠痒痒不是攻击。”

    讲道理,大好的休息日,她为什么要浪费在锤沙包这种事情上,她跟粉丝互动一下,在家作曲或是网上冲浪逛街不好吗?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