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万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面上。
曼莎看到了那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东西，眼神一怔，“你……你还记得，你特意进来就是为了让我签字吗？”
曼莎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不信我？”
凯万盯着曼莎的眼睛，“你值得我相信吗？”
这个眼神太过于凄冷，让曼莎浑身一怔，他看向凯万，“你……你都知道了什么？”
凯万却是反问，“那你希望我知道什么，不希望我知道什么？”
曼莎哽了一下嗓子。
凯万敲了敲桌子，“你应该知道阿曼国的规矩。孩子们的父母，不论是哪一方，只要涉及了法律上面的责任，对于孩子们的前途都会产生影响。如果你还为了孩子们好，你应该就签下这份协议。”
曼莎却是笑了，“你已经确定我做了那些事情，确定我有罪，是吗？”
凯万脸色清冷，“有没有做，你心里都清楚。”
曼莎眼睛已经红了，“我以为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来是想问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想问我申冤。却没想到，你如此决绝，已经在心里确定我做了这些事情，让我签离婚协议！”
她有些激动了，“凯万，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你说过你会一直信任我的！”
“是的，我说过我会一直信任你，可是你了，从我们结婚最开始，你就违背了我们的承诺！”
凯万话语清冷，头发已经多了些花白的他，此刻眼睛也有些红润。“曼莎，不，应该叫你什么呢？你真实的名字又是什么呢？从最开始你接近我的目的就不单纯吧。”
“什么意思？”
他继续道：“还记得我们结婚时候的誓言吗？对彼此不说谎，什么都坦诚，相信彼此。可是你呢，最开始就欺骗了吗？”
“我没有……”
“我都已经知道了，很早就知道了。”凯万打断，眼睛发亮的看向曼莎，“从我最初问你那个问题的那一晚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实话，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你不相信我会为了你将这些罪名都掩盖下去，你不相信，我有多么爱你。”
曼莎一怔，眼神闪躲，“你……原来你都知道了。我以为我隐藏的很深，却没想到，你竟然都已经知道了。原来你每晚问我那个问题竟然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