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结,当亭玉再度聚焦脚下道路,却隐隐发现奇特之处。

    “沧海,你是在循着那怪人的足迹走么?”

    “聪慧。”…他总Ai平白夸他一句,惹得人脸燥。

    “为何?”

    “你先前看那人,可有发现古怪?”沧海反问道。

    听他一言,亭玉仔细回想起刚刚的细节。

    唔…满身汗,凡人,受了伤,身手不凡。

    要说怪的话,挺怪的,但要说和狐妖有关系……

    “我没觉出来…”他坦然。

    “不经夸。”沧海轻柔一语,揶揄的他脸微红。

    又没叫你夸…

    “我们初见时,他与那诸怀打在一处,领口敞开,x前是抓痕与牙印,肩上的布料被磨破,露出肩膀上的血痕,若是诸怀或其它妖兽所为,不会这么轻柔,并且,他yAn气有损,你觉得这是怎么来的?”

    “你的意思是…唔……”

    沈亭玉还未婚配,一想到那肌肤之亲,即便是别人的,红霞也不免上了脸。

    “脸皮这么薄,今后如何娶妻?”他总是平静的说出调笑人的话,亭玉面上不为所动,只是额头的青筋突了一下,小声道:“要你管…”

    “嗯?”

    “没事。”

    两人这般走着,面前临下坡处,缓缓出现一座JiNg舍,外墙破败,年久失修。

    “看来到了,跟我走,小心行事。”沧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