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但也并不代表不会生气。

    相反,她会生气得很。

    关山熠说她“贱”,她无论如何也不认可。

    “我不能接受。”

    她一定要把触及底线的事件解决了才会继续。关山熠却不以为然:

    “你叫我小狗,我说你贱,不能扯平吗?”

    好学生即使在这时候也要公平正义。

    “可以,”余昭点头,“刚才我想做,现在不想做,可以吗?”

    关山熠就这样看着余昭一件件把衣服从内到外穿好。

    “可以。”

    于是两个人直到放暑假了也没有再见过面。

    一开始或许还有那么些赌的成分,谁也不低头,原本只是简单的措辞修改,因为有了日积月累的怨恨,到最后上升rEn格对垒。

    关山熠妈妈问儿子是不是和余昭谈恋Ai,他说是,但也什么都不再说,刚放假回家休息的那两天一个人在房间里也不出去玩。

    余昭妈妈倒是常邀请关山熠来余昭家里玩,她开导nV儿,关山熠是个好孩子,知根知底。

    确实是知“根”知底了,余昭冷笑,道:“那就要冷战吗?我谈个恋Ai找尊佛供着的吗?”

    余昭末了又补充,堵住母亲说教的嘴:“你觉得关山熠能当你的nV婿吗?”

    余昭妈妈沉默了两秒,露出淡淡的笑容;“有什么不可以?”

    答案是真是假也许她自己都说不明白。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留住关山熠这棵发财树。自小以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