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毕什邡，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他与白蕊君正对着，白蕊君手中一个大本本，拿着笔，一桩桩一件件的记着。
毕什邡便在旁边从他第一次杀人开始说起。
白蕊君记着记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可真能作孽啊。”
毕什邡却没什么感觉。
说起来这些事情，他只觉得就像是说自己吃饭喝水一样普通。
正说着他也是有些口渴了，拿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这才是杀人的事情，这个记完，还有害人的事情呢。
你别着急。”
白蕊君：“…”
她冷了眼神：“你觉得这是很光荣的事情吗。”
毕什邡顿了顿，道：“其实我也有因为随意救人的时候，一并记上吧。”
白蕊君瞪他一眼。
“不行，接着说，赶紧说完。”
毕什邡摸了摸鼻子。
“接下来这一年，我到了桦阳城。”
白蕊君拿着笔的手一顿，纸上滴了一大滴墨。
毕什邡默默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