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e总说心理治疗大都没什么效果,即使她是Ga0心理的。

    大部分人不想为自己的糟糕生活负一点责,而付钱给人听自己的废话让他们看起来无b特殊。

    心理医生?更糟糕。他们只是为了病人手里的钱。

    “给他们一根手指,他们想要你整只手。”她当时一边坐在我们宿舍的窗台上cH0U大麻,一边跟我娓娓道来,看见我瞪大了眼睛后又耸肩补充,“弗洛伊德说的。”

    我敲开那封邮件,又合上。

    不,我不需要心理医生。

    从最初见了Erin后我就知道,我不需要。

    她是个好医生。

    但有些东西,掩埋处理b较好。

    然后把它们带进坟墓,跟着自己一起腐烂,再化成飞灰,免得W染。

    习惯X的给Bunny和Sam码完苹果金字塔之后,我接到了一通留言。

    “MissShaw,你好。”

    心猛的一沉,脸开始不住的发烫。

    磁X的、低沉的声音,带着不会转弯的尾音。耳朵似乎开启了屏蔽器,因为除了我的名字,剩下的东西全都缥缈起来,后来又不得不再听一遍才明白内容到底是什么。

    他的笑声一定像是小钩子一样让人的外耳道发痒。

    我甚至不再纠结是“他”而不是“她”,或者埋怨Erin为什么给我找个男X心理医生。

    有声音正叫嚣着:

    “你该去见见他。”

    “你当然该去见他!他只是个心理医生,这没什么。你只是去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