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hsE的头发顺滑的从指间流淌而过,我被折磨得发疯。

    他温凉的手指在我小腹上贴着,轻轻抚m0,仿佛在安抚,又延伸向下。

    我夹紧双腿,垂着眼缓缓摇头。

    此时有些东西正在挣扎着,甚至入侵到了梦中,不断提醒着:

    “你不能那么g......”

    “你会下地狱的!”

    “放了我,求你。”我仿佛哭着,眼睛Sh润,模糊的视野中隐约能看见他蓝得过分的眼睛。

    刚刚还在探索着没进前端的指尖缓缓停止了r0u动,即使没完全停止,也一次b一次拉长了间断的时间,最后被自己皮肤温得稍热的温凉源头缓缓cH0U出,一下下抚着自己的腰侧。

    “Shh...”他一手穿过后脖颈,缓缓翻转着让我趴在他身上,一下下抚着我的脑后。

    我被自己在深夜的哭声惊醒,愣了半晌,抬手抹过眼睛,发现掌心全都是眼泪。

    坐起身,抱着膝盖,忍不住瑟瑟发抖。

    内心深处的巨大黑洞仿佛变成了无数隐形的怪兽,将人由内而外一点点蚕食......

    每个人都有疏导情绪的方式。

    我一次又一次的路过同一棵树,平稳的呼x1着。

    不,还不够。

    往常少量运动产生的让人振奋的激素现在却无法将我从极端的边缘拉回来一丝一毫,脑海深处不愉快的记忆断断续续浮出水面,像墨汁滴在盛满清水的容器,W染着,扩散着,让它一点点变浑浊......

    “你今年要回来吗?”妈妈在电话里问。

    我将两片面包去皮,隔着保鲜膜压实,“可能不行,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对面沉默了会,“你上次说了,圣诞节没问题,圣诞节又说春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