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舒的眼睛里，痛恨、憎恶、愤怒，多种情绪交杂着，以至于那唯一一丝心疼都被遮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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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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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此刻，她居然还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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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他被刀子划伤的手，心疼那一滴滴从他身体里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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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连着我一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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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冷漠地横亘在两人之间，“爷爷是我叫过来的。你该不会觉得这件事，我可以置身其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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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件事跟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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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回急得舌头都要咬掉了。这个时候还要发狠赌气的话，怕是这个心结下半辈子都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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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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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的视线冷冷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