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恳的说道,“如果妳是因为...过去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才想离开,何不多相信他一点,给彼此一个机会?”

    想了想,唐肖年又轻笑了声,宽慰道,“他这人虽然表面冷酷,但越是强大的男人,对于小动物越是有保护欲,那些事...他不会在意的。”

    容懿握紧了手心,胸口像是堵了个石块,有剧烈的情绪在翻腾。

    眼底的复杂漫开来,唐肖年的话无意间应证了她的猜想。

    季蔚然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从新加坡开始...甚至更早就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

    那些刻意亲近的举动,应该就是想试探她PTSD严重到什么程度吧?

    她早该想到了,那么强大的男人,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能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恐怕都得经过一番仔仔细细的盘查,说不定身家背景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如果季蔚然连那场意外都知情,这么执着地想留下她,除了同情、好奇、好玩,还能有什么正当理由?

    容懿这些纷至沓来的猜想打击得无以复加,摇摇晃晃地起身,脸色苍白如纸。

    事实真相比她想像的更难承受。

    “...听我的劝告,好好跟他谈谈...”唐肖年话都没说完,就被无情地打断。

    “该死,闭嘴!”她粗鲁的扔下一句咒骂,抓起手机就往楼下跑。

    “喂!妳上哪儿去?”唐肖年错愕的对着小姑娘的背影大叫。

    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说走就走?

    难道真的去赶飞机了?

    唐肖年被孤零零地留在原地干瞪眼。

    自己竟然一点都抓不住女人的心思,难道过去都白风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