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逃难似的跑走,被晾在一旁的季海柔愣了愣,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开来。

    哎唷喂,这小姑娘不是省油的灯啊...骂人的套路跟某个腹黑的家伙还真像。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她还真有点欣赏这爱恨分明的个性。

    看来这次陪母亲过生的邮轮之旅,比想像中还有趣啊。

    容懿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但其实气得都想杀人了。

    那画本陪了她很久,每一个失眠的夜晚、搭飞机坐车感到焦躁的时刻,埋首于画画总能转移她过度尖锐的情绪,说是日记本也不为过。

    如今却被一个骄纵蛮横的大小姐给毁了,说不心痛是骗人的。

    她低头松开手上的皮手链,揉着疼痛不堪的手腕,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刚刚的事,就当作被恶狗咬了一口,总不会被狗咬,还要跟狗计较吧?

    不过这些遭心事,追根究底都该怪谁?

    拜那个招蜂引蝶的男人所赐,她只是躲起来图个清净,都能这么倒霉遇上存心找她麻烦的人。

    容懿踩着气愤的步伐,一阵风似的冲出去,哪知道就跟刚好进门的某人撞了个满怀,手臂还被拽得死紧。

    “谁啊...”哪来的冒失鬼!

    她揉着鼻子抬起头,看见眼前的男人,顿时吓得说不出话。

    季蔚然来了。

    “放开我!”容懿满脸惊慌,想要挣脱他铁箍般的束缚。

    季蔚然黑沉着张英俊的脸,用力抓住她挥舞的右手,紧紧握住。

    扭伤的手腕像是被铁钳牢牢锁住一样动弹不得,容懿痛得差点飙出泪,这种被钳制的感觉让她感觉非常不好。

    她极力反抗,季蔚然不为所动,黑眸翻腾着怒火,一字一句说道,“妳干了什么好事,最好给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