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惊喜可不是天天有,一但错过就白白枉费他刻意安排来这一趟了。

    容懿:“......”

    “我觉得你对我有偏见。”她义正辞严的抗议,“我真的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喝醉...”

    话没说完她自己就心虚了。

    “除了你以外。”容懿很不情愿的补充。

    前几次发酒疯的对象,很不巧就是季蔚然,她还干了很多不堪回首的蠢事,用想的都觉得丢脸。

    季蔚然低声轻笑,难得没调侃她,“没事,在我面前可以喝醉。”

    小姑娘喝醉的时候会变得诚实坦率,有问必答,而且娇憨得很可爱。

    他才不会轻易说出这个重大发现,也不会承认有次还是刻意灌醉她的。

    套话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

    不过今后除非他在场,绝对不允许她有任何喝醉的可能,这么诚实的一面可不能随便让人发现。

    外面的天色一片阒黑,寂静无声的山间,只有小屋内还亮着暖黄色的灯。

    两人喝着酒,踏踏实实的吃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而手肘相碰,亲昵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白天的争吵和误解早就冰释消融,满室温馨的气氛。

    容懿心情好的时候,其实很健谈,而且她嗓音清脆,说起话来就像是山间的泉水般悦耳动听。

    说到开心的时候,脸颊边浅浅的梨涡清新迷人,光是这么看着她,季蔚然就觉得心里有个空缺被填得很满。

    在战场上完美执行任务,或是签了几个亿的合同,都不能跟此时的成就感相比。

    经过这一晚,季蔚然有个非常实际的领悟,原来煮一顿饭把姑娘哄好,比什么都有效。

    高高在上的季总早就把节操原则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只要小姑娘一直这么开心笑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