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懿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瞪他,“你在说什么啊,当时我被跟踪狂骚扰,只能去借住他家,他睡床我睡沙发,你有问题?”

    这男人干嘛老是对直人有意见?

    “他敢让妳睡沙发?”季蔚然眼眸一眯,又是那副恨不得暴揍直人一顿的表情。

    容懿无言的翻了个白眼,放弃跟他讲道理,“莫名其妙,懒得理你。”

    当时直人仗义收留她,还出面帮忙申请禁制令,她感激都来不及了,更别说当时两人就是哥儿们的好交情。

    男人根本不暸解她们之间的革命情感,有什么好生气的?

    季蔚然绷着张脸,胸膛上下起伏,温暖干燥的大掌却紧紧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

    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容懿顿时明白了,他在心疼她所受的苦。

    若非如此,这个骄傲的男人又怎么会幼稚得像个小孩?

    轻啧了一声,拿他没辙,容懿撇撇嘴,主动窝进他的怀里。

    斜睨着他黑沉的脸,她挑了挑眉,“要不要买瓶醋?”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会儿轮到他被调侃。

    “要。”声音非常憋闷,英俊的眉眼都耷拉着,完全表达出心里很不痛快。

    容懿很无语,刚刚笑她吃醋时,不是还很得瑟吗?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真想问他脸痛不痛!

    腹诽就算了,估计还是得有些实际行动,才能平息男人心中的怒火。

    豁出去了!

    小手滑向他精实的腰,轻轻抱住,顺势把小脸垫在他厚实的胸肌。

    清湛双眼带着笑意,“谁说你就不行?都睡过几次了还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