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
“江医生好！”
急诊病房的走廊里，江煦穿着白衣穿梭在人群中，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脸色倦意明显。
刚到休息室，里面便坐着张拓，桌子上摆着盒饭。
张拓抬头看了他一眼，拍手道:“你可真是劳模啊，是想卷死我们吗？”
江煦脱了衣服，抬了抬眼镜，坐在对面，没搭理他。
“今天你休息，过来干嘛？”
“急诊送来一个孩子，比较危险，就过来了。”江煦说完，正要拿筷子。
“孟橙来海城，你怎么知道的？”张拓问他。
江煦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而后抽出塑料袋，声音没什么异样:“她来我家了。”
“什么？”张拓眼睛瞪得贼溜圆，“她去你家，怎么不来找我？”
江煦看了他一眼，张拓虚心地瞄向别处。
“她想拍纪录片，我拒绝了。”他声音平静温和，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好似平静，尾音却带着颤音。
张拓听了，笑着踢了踢桌子:“当初分手你不同意，三年也没见你谈恋爱，怎么，她回来了你倒是矜持上了。”
江煦将米饭送到嘴里，他吃饭时很安静，很少说话，“太短了。”
拍摄一个月，太短了。
他声音含糊，张拓都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拓问。
江煦抬眸:“你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