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下了场适时的雨,丝丝缕缕似雾般,彻夜萦绕着别院,伴着滴嗒声,落入瓦灰sE的屋檐,又滑落到屋旁的叶竹上,酝酿出些许春意,那拢绿愈发nEnG活。

    院落的凤尾竹簇围着木雕窗台,遮住了些日头,崔稚就坐在窗边的榻上,半倚着双绣枕,探出半个头,拽落几根枝叶,不知在想什麽。

    猝然间手一滑,便整个人要往外坠落。

    崔观止步入里间,心下得骤然一停,连忙上前两步,伸手一捞,将摇摇yu坠的崔稚搂进怀里。

    感到崔稚的身T因爲自己的触碰,而産生不自然地僵y,便恶趣地在细腰上r0u了两把。

    崔止观轻咬上耳垂,引起她的一阵sU麻,低声笑出声,似哄似诱唤道。

    “崔稚儿...”

    怀里的nV子却没有应声,更没有回过头看他,可他也不恼。

    闻着熟悉的淡淡梅香,将崔稚搂得更紧,头埋入脖颈蹭了又蹭,一手伸进短袄里,时而抚m0着腰间,又从腰间向上探索,乐此不疲地折腾崔稚,细细逗弄着,试探对方的反应。

    很快崔稚便红着眼,一双眼眸朦胧泪意,喘着气的小嘴溢出几声嘤咛,g得人心痒痒,撑着手作势要将他推开,可这点挣紮落在崔观止手上,便是猫儿似的玩闹,他一手便将抗拒拘在身後,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吻上白尖小脸。

    前些日子,崔观止领了去兖州的差事,这才回了金陵,未归崔府,心里念了崔稚许久,便先至郊外别院。

    如今怀中窃玉,不免沈沦于檀口之欢。

    见崔稚不配合,钳制着下颌的手,不禁用了劲,使得崔稚吃痛松了齿关,崔观止灵活的舌尖趁机探入崔稚的口中,寻着躲在齿後的香舌,与之缠绵。

    崔稚面sEcHa0红,身T失了劲,挣紮渐渐弱了下来。

    崔观止搂着美人,吻了好些时候,见崔稚喘不过气,才好心地放开她,瞧着失力的崔稚,攀着自己的手喘着粗气。

    崔稚还没缓过来,便要从他身上坐起,崔观止将她抱腰一擡,放到榻上的小桌上。

    崔稚挣紮地要下来,差点又一头栽下,崔观止冷起脸,轻拍她的腰,叱道“坐好。”

    崔稚这才安分下来,小脸白里透红,秀眉紧蹙着,眼底晕染出一层水雾,擡眼看向崔观止,神情似受了委屈语气是恰到好处的低落,yu哭拟娇,让人心生怜悯。

    “婚期将至,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