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燃公公一听，吓得慌忙又跪倒在地，捣蒜般地磕头：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打死小的，小的也不会收皇后娘娘的好处。
不，不仅是皇后娘娘，谁的好处小的都不收！小的一心只向着陛下啊！
求陛下相信小的！”
柯燃公公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起来！你不能等朕把话说完再磕头啊？”永晟无奈地嗔笑道。
柯燃公公又磕了两个头，这才反应过来永晟的话，偷偷抬起头望向永晟，却依旧跪着不敢起身，战战兢兢地说道：
“是，是小的糊涂。不过，陛下，小的不明白。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小的若是收了皇后娘娘的好处，那自然以后就要受她摆布啊。”
永晟的嘴角微微向上，眉毛一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朕就是要让她这么认为。所有的人都这么想，所以她也不会例外。
皇后娘娘在宫里没个依凭，想要在朕身边安插眼线也正常。
与其让别人来做这个眼线，朕为何不用你这个忠心耿耿的人呢？”
柯燃公公又有些犯糊涂了，可是刚才就因为自己莽撞提问得罪了圣上，这回就算是糊涂也不敢开口问。
永晟瞧他那表情，知道他还没闹明白，笑着说道：
“你别那么死心眼儿，你记住了，你是朕的人，你收皇后娘娘的好处就是替朕办事。
皇后娘娘想要从你这里得到朕的消息，你就只管告诉她。”
“啊？难道，真的什么都告诉她？”柯燃公公狐疑地问道。
“谁让你什么都告诉她了？你捡着不要紧的话告诉她，正经关键的事儿，你一个字都不许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