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这么说，王子珺也就照做了。
她将脑袋往毛豆的小脑袋那里靠了靠，毛豆软糯糯的语调就在耳畔响起。
“妈妈，我跟你讲，要这样……”
毛豆的小嘴巴不停的动着，讲的绘声绘色，王子珺越听越觉得不靠谱，她道：“这恐怕不行吧……”
毛豆道：“我看行，不这么做，他还以为就他是个香饽饽。”
毛豆的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打抱不平。
王子珺一琢磨，觉得也是那么个道理。
的确，她又不丑，虽说嫁给了姜家有高攀的意思，可当初她嫁给他的时候也是香饽饽。
于是她将心一横，异常坚定的开口道：“成，就这么做。”
毛豆听了这话，给了王子珺一个大大的拥抱，王子珺伸手一点毛豆的鼻尖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姜远航除夕夜到底没能回房睡。
他站在门口耳朵贴着门都没能听到里面到底叽里呱啦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人家母女俩很聊得来。
好不容易等母女俩聊完了，母女俩却熄了灯，直接呼呼大睡。
因为除夕夜要守岁，又因为姜远航家里是村子里唯一一家有电视的。
家里的电视是八几年的时候买的黄河牌黑白电视机，此刻电视在堂屋里放着，摆在堂屋里的还有不少来看电视的人拿的凳子。
屋子里烧的火盆，姜远航从老大房屋里取出来一个薄毛毯裹在身上。
就这么坐在堂屋里将就了一宿。
次日一觉睡醒，毛豆就看到了坐在堂屋，披着毯子眯了眼睛的姜爸爸。
她佯装不知道，冲上去软糯糯的开口：“爸爸，你昨晚上一宿没睡吗？”